“首先，我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！”中年大汉干脆地说，他倒想要看看，这小辈能耍出什么花样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，什么算计都不过是一场空。
“大约八年前，你们是不是杀了一对进山采药的夫妇，其中那男子是不是姓严？”路凡问出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问题。
中年大汉一愣，他本以为路凡会问一些比较重要的事，比如他和城卫军只见的关系，又或者他为什么要当强盗，甚至他都已经想好说辞了，最终没想到问的是这么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他打量了一下路凡，然后忽然想起什么，“难道你就是他们那个胖儿子？”
“这个你别管，你就说是不是！”尽管已经确定七八分，但路凡还是希望他亲口确认。
“是！那对夫妇就是严氏夫妇，我还记得他们说自己还有一对儿女。”这回中年大汉没有犹豫，直接回答，不管这小辈是不是那对夫妇的儿子，对他都没有影响，等会一起杀了便是。
果然，路凡吐了一口气，问出第二个问题：“那么，既然你们抢了草药了，为什么还要那样折辱他们？”
中年大汉脸色一变，心里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，只是这回他有些犹豫，显然也对那对夫妇最终的遭遇感到有点不忍，不过他还是回答了：“那不是我下令的，是我那女儿要那样做的。”
“可是你却是知道这一切的！并且最终袖手旁观了。”
中年大汉脸上有些愧疚，他自认杀人如麻，算得上心狠手辣，但在这一件事上，却觉得自己做得不太地道。
“士可杀不可辱，对一对只是普通人并且拥有两个年幼儿女的夫妇，做出这样的事，不得不说，你们这帮人，还真是人渣中的人渣！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，路凡心中充满杀意，这是他第一次对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杀意。
中年大汉豁然抬头，虽然他心里的确有一丝愧疚，但不代表他可以让人随便辱骂：“小辈，你找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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