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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个群星璀璨的夜晚,赵向斌和王晓猛蹚过一片麦子地,赶到了大路上。此时的马路之上,灯火依旧通明,车流也依旧如梭。

他们拦下一辆出租车,赶往了火车站。

“向斌哥,咱们去哪?”火车站的售票厅里,王晓猛问。

“去找老黄!”赵向斌似乎早已经规划好了跑路的路线图。

老黄,顾名思义,姓黄,但他并不老,只是个与我们年龄相当的少年,这是一九九六年轰动我校的另一位知名人物。老黄在被称为老黄以前,叫两贤,全名黄两贤。能起出这个名字,估计老黄的祖上一定是个墨客飘香的文化之家,即使不是鸿学大儒,那也肯定是个饱读诗书的秀才。两贤就是读圣贤书、行圣贤事,这是儒家追求的志高境界,是古人追求的一座精神上高峰,就像我们今天追求共产主义一样。再有,两贤也是一首名诗,唐朝著名文学家韩偓的代表作品之一,其诗词正文:

卖卜严将卖饼孙,两贤高趣恐难伦。

而今若有逃名者,应被品流呼差人。

但就是这么一个被赋予诗意和高度的名字,却在一九九六年的夏天,做出了一件并不诗意的举动。那年两贤正在我校读高一,他不爱学习,但爱打乒乓球,这种爱可以说是酷爱,痴迷般的酷爱。因为即使是在狂风大作或者细雨绵绵的不良天气里,我透过窗户都能看到坚守在球台边的两贤。全校能顶风冒雨死守球台的就只有两贤,还有他的球友大白鞋。大白鞋也是一个传奇,他名字的由来,是因为一年四季都穿白色的球鞋,而且从来不变色。

当时我校的乒乓球台还是那种极其粗糙的水泥台子,台面的下的大红砖已经碱的不成样子,甚至颇有要倒下去的危险。台面也好不到哪去,坑坑洼洼的一点也不光滑。但就是这样的乒乓球台,却是十足的抢手货,是兵家的必争之地。因为他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,全校就只有三个。

每当下午放学,三个破砖台子跟前,就围满了人。球友们跟打擂似的,轮流上,技术好的那叫擂主,技术不好那叫陪练。为了节省每一局的时间,增加轮流的频率,球友们经过友好协商,将通行的一局11个球缩减成了7个球。两贤与大白鞋就是比较硬茬的擂主,凭借他们对乒乓球的极度酷爱,和长时间无休止的苦练,已经成长为当时我校的顶尖高手。尤其是两贤,他长时间占据着三号最破的那个台子的擂主地位,三号台上没人能够撼动的了他。

九六年夏天一个雨后的下午,放学后两贤从餐厅里买了四个包子,就抓着球拍往三号破台子那边跑,他这是去占台子,人多台少,去晚了就没了。很庆幸,两贤又一次成功的占到了三号台。占到了三号台的两贤,气定神闲的坐在台子上一边啃着包子,一边等着大白鞋。就在这时,又来了另一波人,他们也是来打球的。

“嘿,哥们,下来!我们要打球。”一个红背心的同学说。

“你们来晚了,这台子我先占下了。”两贤快速的啃着包子,伸手拍着屁股底下的球拍说。

“你先占下了?别闹了,这台子我跑完早操就占下了。”红背心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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